加拿大留學 在加拿大的留學趣聞

2014/08/27 瀏覽次數:3 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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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留學網(https://abroad.hopetrip.com.hk/canada/) - 加拿大留學日誌&履歷】加拿大留學 在加拿大的留學妙聞
   幾年前,有友從上海打來手機,說中國和加拿大領土面積鄰近(排列天下第3和第2位)、都是多民族國度、具有配合的豪傑白求恩,要我寫寫中加兩國的異同,特殊是分歧的地方。我直覺這是須要占領大批材料的事情,我會力所不逮,加之初來加拿大時的那些奇奇異怪的感到,沒敢冒然準許同夥的美意。

  幾年很快曩昔了,有關加國的材料從無到有,但那些奇異感到卻消逝殆盡。要保存幾年前那些感到,就只剩下了一條門路:與源源賡續來到加國的大陸同胞親密打仗。2010年10月13日,是中加建交40周年懷念日,在此先後有多冊有關楓葉國的書本出書,私心甚喜,也萌發出一個動機:將我和我那些新移民同夥都有過的奇異感到,記載下來。

  留學妙聞1.加航:沒有仙女般的蜜斯

  70年月後期,樓上的人還在打肚皮訟事、爭辯該搞照樣不應搞的時刻,輕舉妄動的溫州人早就開端跑單幫了;為求生路的安徽小崗村落人,也已豁出去分田契幹了。直到樓上贊成搞的人說了算今後,誠實巴交、對樓上赤膽忠心的各地人,才像溫州人和小崗村落人那樣幹了起來。

  這一幹不患了,前幾年還在餓肚子、愁穿用的人們,一會兒溫飽了,另有些人富起來了。曩昔主如果為官員和洋人辦事的民航機,一會兒湧進了很多通俗人。亞東的一曲《神往神鷹》,道出了很多人對乘坐飛機的神往。歌中還唱道:‘仙女般的空中蜜斯翩翩而降…..’,給這個神往塗上了一抹玫瑰顏色。

  我不敢說人們乘飛機是沖著仙女而去的,但我敢說,有一部門搭客在作交通對象選取時,‘仙女般的空姐’確定是影響身分之一。無論怎樣說吧,藍天-白雲-美男-飛機,已定格在咱們這些搭客的大腦皮層,一向到登上加拿大航空公司的班機以前。

  90年月末,我第一次收支加拿大,也第一次乘坐加航的飛機。在機艙入口處歡迎咱們的,是幾位上了年事的女生。個中有一名,如在中國的話,應該是退休在家含飴弄孫,或搓麻將,或天天舞蹈、打太極拳的了。咱們受驚的發明,仙女般的空中蜜斯不見了,有的只是慈眉善目標空嫂、空婆。飛翔途中,與空嫂、空婆一道送水送食的,另有一名師長教師,短袖體恤衫上套著一件駝絨背心。這位空大爺的穿法,讓咱們這群來自信陸的西裝客大跌眼鏡。我也切切沒想到,幾年今後,我也經常是像這位空大爺同樣地獨特裝扮。

  當時,北極航路尚未開通,從上海到溫哥華要在東京起色,飛翔時光要10幾個小時。長期呆在坐位上,人很難熬痛苦,我一有機遇就離座隨處逛逛,大概在眾人入眠時,到空姐事情間旁的坐位上,就著微開的窗戶暗板漏進的光看書。我的舉措,被收起了笑顏的整日空‘仙女般的空中蜜斯’、也被美聯航嚴正的空嫂,所嚴格禁止。只有在加航的航班上,我才有此離座自由。加航的空嫂、空婆、空大爺,不但不幹預我,還會親熱地問我須要甚麽贊助,偶然還會坐下來同我聊上幾句。

  留學妙聞2.消逝的西裝革履

  與新中國一道發展的這幾代人,不但與這塊多難的大地一道高興、一道胡塗、一道饑餓過,也一道猖狂、一道驚醒、一道自滿過,還與這塊多災的大地一道困惑、一道風行過。

  風行大翻領、雙排扣的列寧裝時,他們還過小或還未出身。風行‘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的補釘裝時,他們中有些人遇上了。而綠戎衣的風行,則是經由過程他們中的很多人來實現的。這沒有綴帽徽、領章的綠戎衣,厥後換成為了西裝和領帶,並配上了錚亮的皮鞋,讓這時候髦的風行耐久不衰。

  這真資歷的水貨,出如今了分歧膚色人雜處的國宴上,也出如今通俗人家的餐桌旁。它們成為了國度走出關閉狀況的標記,同樣成了青年甚至老年人開明朝上進步的意味。一句話,著西裝革履,便是有型、有格。哪怕打皺,哪怕材質粗劣,那也是有型有格的身份表示。

  有了如斯的全民共鳴,這水貨就有了跨越其他打扮服裝的長期力,也有了國民代表也比不外的普遍性。也因此在咱們的想象中,它們是穿之四海而皆帥的好東東。當在毫無牽掛的屬於西方的加航機艙裏,驀地看到短袖體恤衫外衣背心的空大爺時,咱們天經地義地大吃一驚。不外,怪僻的,不但在飛機上。踏上這個美國鄰人的地盤後,各種怪怪的感到,就沒有分開過咱們這群自認為是入鄉順俗的西裝客。

  咱們來自一個井井有條的國度。這井井有條,又是和禮服接洽在一路的。除國度層面的部隊和警員有同一的禮服而外,另有城管、工商、稅務和旺盛蓬勃的保安等等禮服雄師。在西裝革履愈來愈成為官式營業和經濟運動包裝的同時,禮服雄師也日趨強大。這支醒目標禮服雄師,已無處不在,咱們不克不及假想:社會如沒有這支禮服雄師,會是如何的一種局勢。可令咱們煩悶的是,在加國這個種族齊備、經濟蓬勃、犯法率很低的國度,居然可貴瞥見穿西裝的人,更可貴瞥見穿法律禮服的人。

  在加10來年時光,說來難以使人信任,我唯一三次見過穿禮服的人。一次是在尼亞加拉大瀑布區,恰逢懷念二戰的國殤日,一群早已退伍的老兵,穿戴誰人年月的戎衣、胸佩獎章遊行。另有兩次瞥見的是統一小我——我在加國熟悉的一名同夥:一次是他從軍不久後到我家來,滿身戎裝給我一個欣喜;一次是在他家聚首時,他換上戎衣與眾人合影。

  至於工商和稅務,申辦公司,只需交幾十元盤問名稱是不是反復,不必註冊資金,不到一個小時便可搞定,沒瞥見誰穿了那表示威望的禮服。而繳稅,是經由過程郵件或網上來完成的,至今沒見過稅務官員。而警員,也許是在加國見得至多的禮服人,也沒法同我酷愛故國的大都會比擬 ——沒有紅綠燈妨礙、沒有交通的忽然阻塞,是可貴見到他們的。固然,假如你產生車禍或其他不測,他們也會很快出如今你眼前。

  在故鄉遍及化的洋裝,在這個地隧道道的西方國度裏,奇異的是,也竟然成為了罕見之物,變得刺眼起來。旅行鞋加休閑裝,竟然是大多半人左右班的通裝。假如要看西裝革履的人,聽說一是上金融街,那邊的白領上班著同一西裝;二是到旅行點,初次到加國來的故國同胞,可以知足你的窺視請求。我地點的公司,也只見過大司理一人穿過西裝,那也是在均勻一個月不到一次的對外運動中。我一名很富態的同夥,一行從海內短時間來訪,除睡覺而外,在任什麽時候候、任何處所,他們都西裝革履不離身。當同夥裝扮如斯穩重地出如今我打工的公司時,還被人誤解為是上門來的客戶代表。

  土頭土腦啊,加拿大人確切太土。在加拿大生存幾年後,我和家人也在不知不覺中回歸原來的土了。一返國,就有特殊密切的親友石友,靜靜提示咱們能否換換打扮服裝,轉變轉變其實太土了的形象。妻子的妹妹乃至不虛心地說她姐姐,穿得還不如大街上的民工。在上海張江高科技園區,那邊有從天下各地留學後返國的創業者。我早年的同事們告知我,他們能一眼就看出個中哪些人是從加拿大歸去的——由於這些人的穿戴裝扮,其實是太跟不上故國同胞的提高措施!而我聽著他們的指導,只能發熱著臉頷首稱是。

  留學妙聞3.鄉巴佬之國

  我故國的同胞們,用土頭土腦來歸納綜合加拿大人,是很精確、頗有眼力的。

  ‘土頭土腦’,聽說源於整天與地盤打交道的種莊稼農人。與之相對於應的,是‘洋氣’。那是享受農人與地盤打交道的結果,而本身不消沾泥帶土的城裏人的專利。我和我來自信陸的火伴們,商量過西方七大產業國之一的加拿大,為什麽它的住民,土頭土腦到穿戴休閑服和旅行鞋,走過四時、走遍天下。咱們的共鳴是:加拿大全部便是一個村莊。用成都話說,生存在加拿大,便是生存在鄉壩頭。鄉壩頭的人,便是鄉巴佬,鄉巴佬不土頭土腦,那才是怪事。

  人們常說,是情況決議人的性情、決議人的行動。大概恰是加拿大的村莊情況,決議了在這塊地盤上呆久了的人,讓咱們的都會同胞,一眼就看出他們都是那末土不啦嘰的。

  渥太華和北京,是加、中兩國各自的都城,但兩者是基本沒法比擬的。隨意拿北京的哪個區,都邑蓋過渥太華——不論是繁榮水平、城建範圍,照樣生齒數目方面,渥太華在北京眼前,至多算得上是專縣小城,休想像北京那樣人來人往、熱烈得要排輪子能力上街。

  多倫多和上海,同是加國和中國各自的第一大都會,但這兩個第一的差距其實太大。上海生齒已快要2000萬,但多倫多才250多萬,把周邊都會算上的‘大多倫多’生齒也不外500多萬,僅與上海的‘外來生齒’差未幾。(註 2)拿衡宇的高度、高層修建的數目來比,多倫多輸得烏煙瘴氣。只有倒過來,用沒有修建物的曠地來比,多倫多才多是贏家。那些炎天長草長樹、冬季盛雪結冰的曠地,不恰是讓人變土的屯子氣象嗎?

  而且,加拿大人的心態,還在日趨鄉野化,註定了他們不但如今土,未來必定會更土。熬到冬去春來的日子,當局設立的堆肥場準時向"大眾,"開放。此堆肥,並不是咱們在中國時所說的田舍堆肥。它們是從各家各戶網絡的廚房垃圾和花圃垃圾,經會合處置後釀成的肥料。每到開放日,汽車一早就排起了長龍。自發誌願做農工的人們,興致勃勃地將這些免費肥土鏟進自備的袋裏、桶裏,然後拉回家。春夏秋三季,從事花圃農活的兼職農人到處可見。即就是公寓樓的住戶,沒有私人花圃,也有充當兼職農人的。他們是經由過程向當局申請一塊免費公地,去享受耕作的歡快。農貿市場上那些鮮活的產物,有些便是出自這些兼職農人之手。

  留學妙聞4.一土到底 綁縛都會

  堅持加拿大的鄉野風景、爭當兼職農人,成為加拿大人把土頭土腦舉行到底的鄉願。這一土到底的鄉願,也不免不遭到產業化、貿易化的擠壓。

  多倫多西南側有一個叫密西沙加之處,36年前建市時還只有15萬人,可如今約有73萬人,已經是加國第6大都會、一個舉足輕重的產業重鎮和交通關鍵。往日的綠野,被衡宇、公路等占據;過往的安靜,被車流、人流和機器的喧嘩替換,可愛的村莊美景,被都會這頭怪獸無情地撕碎。

  度量一土到底鄉願的加拿大人,被都會怪獸的快速擴大所震動。他們不克不及容忍本身的綠色故裏,任由鋼筋混凝土侵犯。他們匯入了始於歐洲的綠色環保潮水,執意要經由過程立法,修建起一個強而有力的綠色地帶(Greenbelt),將都會這頭賡續膨脹的怪獸綁縛起來,以停止它的隨心所欲。

  固然,也並不是全部加拿大人都那末冥頑不化、非要一土到底弗成。特殊是這對‘土’的執著尋求,損害到他們發家的機遇時,他們天經地義地要站出來,極力阻攔設立綠帶法案的經由過程。比方部門農場主,等著都會成長晉升他們地盤的價錢,可綠帶法案通事後,勢將阻斷他們的發家夢(他們的擔心被厥後的究竟所證實:綠帶設立後,綠帶內的地價降低了30%)。另有地產商,他們原來便是靠著都會擴大而贏利發家的,怎能容忍本身的財源被梗塞。

  然則,他們沒有勝利。他們固然頗有錢,可在這個廣袤的地盤上,錢並非決議統統的。錢要與權聯合起來構成權勢,特殊是要買到民意,是太難太難了。民調表現,安簡略省有90%以上的人支撐綠帶法案,散居於分歧社區中,具有法案廢立權的政客,逆民意就大概鄙人次推舉中下台,不肯拿本身的政治前程開頑笑的他們,不能不扈從民意。2005年,綠帶法案經由過程,在南安省劃出了一塊180萬英畝的綠帶(Greenbelt)。

  留學妙聞5. 傻乎乎掉臂國度臉面

  在咱們的語匯裏,土頭土腦和傻氣每每是一家子。年復一年的春晚,壓軸節目一般為趙本山的小品。逗得觀眾笑翻了的趙氏小品,有人說是專拿農人開涮的,熒屏上他們的土頭土腦和傻氣,讓上億人樂了,也讓趙氏公司發了。此說是不是中肯,不是俺的興致地點。俺認為風趣的,是地球另一壁的加拿大人,他們的土頭土腦和傻氣也是聯在一路的。

  初到加國時,無論走進哪一家洋人開的書店,內裏都有安寧的客人坐位。舍不得付買書錢,坐在那邊不掏一個子兒地看書,想來是個不壞的主張。不外如斯一來,買書的人數是不是會大打扣頭呢?大概我的同胞偏向於這類思惟,以是同在多倫多,在華人的書店裏就找不到客人坐位。這種貿易上的傻冒行動,固然不會是孤例。走出貿易範疇,傻例就更多了。

  前年(2010)炎天,G8-G20峰會,接踵在安簡略省景致如畫的小鎮亨茨威爾和加國第一大都會多倫多召開。加拿大第一次舉行如斯高規格的環球峰會,並且是環球少有的同時舉行兩大峰會。天下富國、大國的頭腦筋腦都來了,就像奧運、世博會對中國同樣,那絕對是加拿大很拿臉的事。按說,對這類關乎國度臉面的大事,各報紙、電台、電視台都應該為此嘉會高唱贊歌,全部加拿大人都應該臉泛紅光、非常驕傲。可奇異的是,媒體不出來為國度體面撐腰,納稅人竟也不買國度體面的賬。

  媒體不但盯著峰會的內容是不是有利天下,還死死地盯著集會的開支是不是公道、有無糟蹋納稅人的錢等。會還沒開,媒體上就滿城風雨地責備消息中間的人工湖和人工景是畫蛇添足,批駁會場地區設立斷絕帶是擾民。保安費公諸於世後,更是像炸鍋同樣的鞭撻聲浪遮天蔽日於媒體。峰會時代,反貧構造、環保集團,乃至同性戀群體,還構造了範圍不小的請願遊行運動。請願中曾幾度與警方產生辯論,一些人在辯論中被捕。

  請願構造者和峰會會場合在地的住民,不但不從國度臉面的大局動身去思慮題目,居然還將警方和峰會構造者的當局告上法庭。不從屬於當局,也不附屬於任何政治集團的法庭,竟然也訊斷個中部門屬警方和當局敗訴。人不能不放,還得對勝訴人經濟補償。

  傻乎乎的加拿大人,有一個納稅人同盟,為了讓公民通曉並鞭撻三級當局的浪費糟蹋行動,同盟建立了‘泰迪當局糟蹋獎’(Teddy Government Waste Awards)

  【註】。2月8日,同盟在國會山煞有介事地舉辦了第13屆頒獎儀式。花逾10億保安用度的G8/G20峰會,獲選為聯邦當局最糟蹋項目。安省當局獲泰迪獎,是由於支付5600萬元開除金給一批沒有真正落空事情的稅務官員。他們不外是將咭片上的PST收稅官改成HST收稅官,就是以人平得到4.5 萬元。多倫多2010年在任的市長苗大偉,獲頒糟蹋上的畢生造詣獎,則是因多市的營運預算增長了44%(28億元),將市府債務增長了10億元,而每一年的物業稅增長多於通脹。完整不給代表國度的當局和當局官員的體面!

  更使人奇異的是,這個請願比峰會熱烈、當局永久挨罵而得不到贊賞、媒體對公權利只會抉剔而不會歌唱的國度,竟然不見上訪鳴冤叫屈的人;優越的社會治安,竟然不須要高墻鐵欄和保安雄師來保持;分歧種族、分歧崇奉、分歧政見、分歧起源地的人們,也竟然可以息事寧人地協調相處。

  【註】加拿大納稅人同盟的“泰迪當局糟蹋獎”(Teddy Government Waste Awards)初創於1999年,至今已持續發表了13屆。每一年,納稅人同盟都邑檢察各級當局的消費狀態,並評出在糟蹋納稅人款項方面的“佼佼者”。然後,該機構還會煞有介事地舉行頒獎儀式,並由艷服的司儀宣告獲獎名單,並發表“金肥豬獎杯”。這個獎杯的形狀是鍍成金色的小母豬(golden sows),用來譏諷某些當局權要好吃懶做、浪費稅銀。這個“獎項”曩昔聯邦自由黨當局的權要泰德。韋德利(Ted Weatherill)定名。他曾持續9年擔負聯邦勞工幹系局(Canada Labour Relations Board)主席,任上任意費公款、引發偉大民憤,並於1998年被其時聯邦勞工部部長Lawrence MacAulay解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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