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留學打工艱難經歷

2013/12/07 瀏覽次數:3 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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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road.hopetrip.com.hk - 日誌&履歷】韓國留學打工艱苦閱歷
   固然緯度更偏南一些,首爾的冬季其實不比北京溫暖許多。韓國三分之一的生齒會合在這個大都會圈,逐日人來人往醉生夢死,沒人會留意到市中間石溪地鐵站的7號出口天天下晝5點上下都邑有一群中國人在北風中翹首以待。他們等的是一輛面包車,車身上寫著“當代宅配”。

  “宅配”實在便是中國的快遞,由於韓國風行收集購物,再加之領土面積小物流方便,以是快遞行業的系統非常宏大,須要的勞動力也多。宅配公司約略都是日間派送,晚上在物流站把貨色裝車卸車。聚在地鐵站的這些中國同胞等的就是裝車卸車的搬運事情,韓語音譯過來叫“太白”。宅配公司的物流站是四面敞開的大堆棧,門口排滿了來自韓國各地和發往韓國各地的箱子包裹。輕到衣服和禮物盒,重到一袋袋的大米和食鹽,全都靠幹“太白”的打工者舉行分流。

  “這類活又累又臟,還得熬夜,要不是人為是當日結的比擬寧神,我才不來賣這個命呢。”在首爾某大學念書的小王埋怨說。像他如許為了賺零費錢而來幹“太白”的留門生有許多,由於“沒事的時刻來掙個零費錢,總比在宿舍裏睡覺強”。

  “當地人拿8萬,咱們只拿5.5萬”

  “一樣的活兒,韓國人一天晚上能領到8萬韓元大概更多,咱們至多只有5.5萬。”許多留門生反應他們的報酬並欠好,不但人為比韓國人低,幹活時還會挨罵。事情時韓國班長對中國人很兇,一向催著“巴裏巴裏”(韓語“快點”的意思),一邊還罵著臟話。

  “為了掙點錢,能忍的只管即便忍著唄。由於大多半門生打工是不被黌舍許可的,出了事弄欠好會被罰款。”小王也有許多無奈。

  “你們門生還強一些,咱們還得當心法務部來抓人,就怕到時刻跑都跑不掉。”老李是河北滄州人,沒有有用簽證和住民登錄證,是個黑工。

  首爾地域的黑工以安山至多,約莫會合了70%的中國人,在那邊既能買到中國的煙酒等商品,又能買到所謂“卡機”,即無需正當身份就可以應用的電話(韓國的挪動通訊實施實名制,沒有正當身份不克不及解決)。

  “前段時光在安山的一個會社(公司),法務部一會兒抓了300多其中國人。”老李心有余悸。據他說,曩昔偷渡來的日間都不敢在陌頭露面,說不定就會遭到警員的盤考。“縱然掙著錢了,怎樣返國照樣個題目。妻子孩子好幾年都沒會晤了。”如今中韓交換日趨親密,中國人入境已不是甚麽難事,不須要官逼民反偷渡,但大部門同胞“照樣不易”,由於沒懷孕份,說話又欠亨,吃了虧只能往肚子裏咽。

  老李告知記者,有位東北主婦初來乍到時托身於韓國“美意人”先容的“教會”。這個“教會”不但給她供給食宿,還供給銀行通賬供她領人為。成果,她厥後在一家會社沒日沒夜6年掙來的30來萬元國民幣全被“教會”扣下,費盡周折才討回了一小部門。

  “就業”壓力大只睡5小時

  現在,韓國經濟其實不景氣,相似宅配“太白”如許著力多掙錢少的事情也愈來愈難找。因為職員活動性大,偷器械之類的情形時有產生,很多多少公司紛紜開端解雇中國人,很多人表現“就業壓力很大”。

  小劉來自山東臨沂,如今是全羅北道一所大學的門生。由於“本地是小處所,欠好掙錢”,以是選取寒假的時刻去首爾打工。

  “我在仁川租的屋子,離這裏(指石溪地鐵站)有近兩個小時的車程。”他說,“原來是投靠仁川的那家快遞公司去的,不外剛來沒幾天人家就不要中國人了。”如今他只能天天奔走在石溪與仁川之間,僅能睡5個小時的覺。

  “從下晝3點到次日上午10點,我不是在幹‘太白’,便是在去幹‘太白’的路上。”一臉倦意的小劉仍不忘開個打趣。

  入冬以來氣象漸冷,零下10多攝氏度的冬夜,在近乎露天的情況下裝車卸車實在不容易。不太小劉涓滴沒有下降幹“太白”的熱忱,“快返國過年了,怎樣也得弄套像樣的衣服,還得給姐姐買套化裝品,再保持幾天,這些器械就都有了。”

  據統計,如今在韓中國人數目到達40多萬,除少數從事教授教養、科研事情和辦公室的白領以外,大多半中國人從事一些韓國人不肯做的夫役活,即所謂的3D行業(Difficult、Dirty、Dangerous,臟、累、險),如做修建工人、在飯鋪裏當辦事員、在澡堂搓澡推拿、在勞動麋集型的加工場打工等。不但事情前提卑劣,每當湧現龐大變亂時,中國人所受的賠償都很不如人意。

  依據韓國現行的外國工人家當災禍賠償尺度,平安變亂賠償是依照原國籍尺度舉行的。假如一個韓國人的手指被割斷了,可以得到1億韓元(1000韓元約合國民幣7.8元)的補償,換作中國人,只能拿這個金額的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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